严院长开口,脸上笑容更加灿烂。
衍圣公论年纪虽然比自己小,才四十出头,但身份地位却摆在那。
而且同为大儒。
此刻当众自称晚辈,如此给面子,他自然开心。
随即,严院长出声问道:“衍圣公此次前来,可是有何事?”
“不瞒严院长,晚辈这次过来,乃是为了找苏状元,有些话想对他说。”闻言,孔兴儒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虽然早在来此之前。
他就派人打听过苏长歌的事,知道此人与严院长不和。
但他是衍圣公,他怕谁?
就算是皇帝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,更别说一个读书人了。
有什么好避讳的。
“找苏长歌?”
严院长脸上笑意瞬间减了几分。
他对苏长歌的恨。
主要还是上次公然羞辱之仇。
至于百花楼的事,以及刑部公堂的事,并没有太多的心思。
只是偶尔会埋怨两句天意不公,竟然给苏长歌这种轻率妄为、不尊大儒之狂徒降下异象,自己修行儒道数十年,宽恕仁义,却没有半点异象的影子。
但也就仅此而已。
至于说找麻烦。
暂且不提苏长歌如今锋芒正盛。
他身后站着的可是皇帝、太子,还有两位世袭罔替的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