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才儒道八品而已。”
“怎么可能立新言,立新说?!”
太学院一党的人,目光当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。
随后,他们转头看向苏子由。
“苏子由,你真是魔怔了。”
“这立新说、立新言岂是你弟一个儒道八品的愣头青能做到的。”
有人开口,出声讥讽道。
而就在这时,太学院浩然堂内。
一众人站起身来,满脸敬意的朝着苏长歌拱手深拜。
“吾等拜谢夫子!”
“谢夫子今日传道之恩!”
声音洪亮整齐。
苏长歌与他们虽然没有师徒之名,但传道之恩不可不谢,不可不报。
这一拜,乃是众人为表心中谢意。
而那些未曾站起的,除了衍圣公以外,几乎全都是朱圣门徒。
但就在此刻,严院长注意到。
拜谢苏长歌的人群中。
竟然还有昔日同为朱圣门徒的人在!
看到这一幕,严院长心中不由气急,怒火滔天,恨不得起身怒声质问这些转投他派的叛徒,他们对得起朱圣嘛!
但他知道。
导致这一切的元凶都是心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