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可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,朝廷钦点的状元郎。”
霍从文一本正经的说完,突然话锋一转,开口道:“但吾辈读书人身体孱弱,怕别人不讲道理,所以学一点防身技,很正常吧?”
话音落下。
学子们看了眼拳意奔腾的苏长歌,脸上表情顿时怪异无比。
你管这叫身体孱弱,学一点防身技?
我们怎么感觉,就算是那些入品的武夫都没苏夫子能打!
正想着。
苏长歌这边又揍了真琏伽数拳。
“苍狼血脉是吧?”
“大晋的律法对你无效是吧?”
“你耳聋是吧?”
“记好了,这几拳。”
“是替那些被你们蛮夷杀害的将士,还有被你之前欺辱学子打的!”
说完,苏长歌停手。
看着倒地不起,跟一滩软泥没什么区别的真琏伽。
神清气爽,念头通达。
而此时,霍从文听到苏长歌的话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他怎么感觉。
夫子后面的这几拳,多少掺点私人恩怨。
像是在报真琏伽那句‘你耳聋吗’的仇。
如此想着,霍从文抬头看了眼夫子,本能的想要开口,但望着遍体鳞伤的真琏伽,以及想起祖父揍父亲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