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学院,学宫外。
严院长昂首挺立的站在门前,一脸正色,身后数百名官兵。
就在这时,在一众学子的簇拥下。
苏长歌从学宫内走出。
身侧的霍从文和沈福两人前后抬着昏死过去的真琏伽,将他扔在地上。
看到这一幕。
严院长的眼中闪烁寒光。
“苏状元。”
“陛下对你寄予厚望,任你为太学院夫子,为我大晋培养俊杰。”
“然而,如今你却辜负圣恩。”
“不仅煽动学子强闯学宫,而且还动手打伤刘司业和外族学子真琏伽。”
“此等虐行,为圣贤仁义所不能容!”
“窥斑见豹,老夫观尔心学,虽有可取之处,但却非良善之学。”
“行为举止违背圣贤教诲,以本心为理,但凡秉承此法之徒,皆是似你这般不顾仁义礼法,恣意妄为,目无法纪之徒!”
严院长开口,动用大儒浩然正气。
霎时间,大言煌煌。
在场学子只觉得耳边雷音回响。
一股磅礴的威压朝他们倾覆而来,逼迫他们低头,承认心学是歪理邪说。
也就在这时。
苏长歌的声音响起。
“蛮夷无礼,欺我大晋良家少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