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院长看了眼苏长歌和他身后学子。
“心学已成心腹大患。”
“不得不除!”
“真琏伽正好可以在牢里面养伤,养好了再挨顿板子就行。”
想到这,严院长点头答应道。
“律令如山。”
“老夫自然不会偏袒真琏伽。”
严院长话音刚落。
苏长歌就立刻出声回道。
“如此便行。”
“有诸多学子、官兵作为见证,严院长身为大儒,想来也不会违诺。”
苏长歌说罢,便准备迈步离开。
见状,学子们极力劝阻。
“苏夫子,不可啊!”
“您此举乃是惩治奸佞小人,扬我大晋读书人风骨,何罪之有?!”
“他二人皆是咎由自取,与您无关。”
“为众人抱薪者,不可使其毙于风雪,这是夫子您教我们的,只要有我们在,就绝不会让夫子您被这**佞带走!”
霍从文和赵恒两人拽着苏长歌袖子,不让他跟着官兵离开。
“为师是否有罪,要由陛下定夺。”
“当今陛下乃圣明天子,知道此事前因后果,必然会秉公论处。”
苏长歌开口安抚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