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托木王子,你又错了。”
“礼圣曾曰。”
“议宾者,谓承先代之后为国宾者。”
“只有被册封的先朝后裔,才是我大晋国宾,而王庭偏居草原,本是蕞尔小邦,百年前才崛起,如何能称为国宾?”
“不过王子居于草原,却能沐浴圣贤教化。”
“老夫甚感欣慰。”
“但尔终究不是我大晋正统,不识礼法之真意也很正常。”
陆尚书开口,摇头叹气。
语气平淡。
但听上去有种天朝上国,礼仪之邦,骨子里瞧不起粗鄙蛮夷的意味。
而此时,伴随声音响起。
托托木的脸色比之前还要更加阴沉。
看着面前大谈礼法的老朽。
恨不得给他一鞭子。
看他还敢不敢说他错了,还敢不敢鄙视草原王庭之前是蕞尔小邦!
然而,就算托托木心中再愤怒。
为了确保和谈成功,让大晋纳贡和亲,他也不能当朝殴打礼部尚书。
只能强咽下这口气,把这笔账记在大晋头上,等王庭平定内乱,铁骑南下,马踏大晋时,再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!
也就在这时。
龙椅上的老皇帝缓缓开口。
“陆尚书言之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