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歌回过头。
只见外面的太学生让出一条道路,严院长满脸愠色的走来。
“吾乃太学院司业,掌教务、院律。”
“自然有资格改制太学。”
苏长歌开口。
搬出自己司业的职位来。
按理来说,司业通常负责协助院长处理校务,相当于副院长。
但职位归职位,职权能发挥多少,还要看担任者的身份、背景、地位。
就好比县令和县丞,县令是正官,县丞是副官,可要是县丞背后有人,又得民心,那这一县之地谁说话算数,还真不好说。
现在太学院的情况和这差不多。
苏长歌上得皇帝恩宠。
下得学子拥护。
身份更是国公之位。
这种情况下,就算他只是司业,权柄也要比所谓的院长大得多。
毕竟他说的话有人听。
这就是权力。
闻言,严院长显然也认识到这点。
整张脸因愤怒而瞬间胀红,双拳紧握,老目冷冽的盯着苏长歌。
“哼,苏长歌。”
“就算你是司业又如何?”
严院长冷哼一声,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太学院制度,乃是昔日朱圣所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