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院长等人被苏长歌给骂的哑口无言。
整张脸阴沉似水,难看至极。
这就跟有人说你只是衣服像你爹,但你不是你爹亲生的一样。
但偏偏苏长歌这番话极难反驳。
至少凭他们,一时半会想不到该如何引经据典,才能反驳这番歪理。
可为了不让理学的根被掘掉,严院长眼中一狠,大声喊道:“吾乃太学院院长,你不过是司业而已,除非从我尸体上他过去,否则你休想更改圣制!”
道理讲不通,就耍无赖。
他就不信苏长歌敢在光天化日下杀他。
要真如此。
舍自己一人之命,保全理学延续,拖心学下水,也算是不亏。
而学宫那些夫子教习听到这话。
本也想跟着一起捍卫道统。
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。
毕竟苏长歌这人太过狂妄,什么都敢做,万一真起了杀心,那就亏麻了。
“老匹夫,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。”
此时,看着悍不畏死的严院长,苏长歌嗤笑一声,肃声道:“太学非朱圣之太学,更非汝之太学,乃是大晋之太学!”
“改制之事吾已经上奏陛下。”
“就算你是院长,也没办法阻拦。”
“对了,要死麻烦滚远点,像你这种卑贱之儒,根本不配我动手。”
苏长歌开口,半点面子都不给。
现在自己权势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