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人昨晚没有少吃苦头。
也就在这时。
他们看着眼前满脸怒意的百姓,双拳紧握的百姓,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“苏长歌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其中,一个中年官员大声怒吼道:“本官乃是豫章郡太守刘巍”
“大晋王朝堂堂正四品官员,执掌一郡之地,你半夜派遣厂卫缉拿本官到此,就不怕百官弹劾,皇帝陛下降罪吗?!”
话音落下。
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喊叫。
“苏长歌,你没有陛下旨意私自拿人,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!”
“识相的赶紧放吾等回去!”
“就算你是国公,凭什么随意拿人,我们皆是无辜的!”
一道又一道到的声音响起,这群官员此刻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,虽然知道苏长歌是为了江坝的事派厂卫捉拿自己,但却还是嘴硬,打死不认账。
俗话说得好。
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。
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
他们的情况一旦坦白,全家老幼都要受到牵连,没有一个能活下来。
打死不说,尚有周旋的余地,朝中不少人拿了他们的钱,甚至还有些沾亲带故,为了不受牵连,肯定会竭力就他们出去。
再不济,这群人也能将水搅乱。
毕竟这么一桩大案。
至少至少也要审个两三年,这段时间,他们的血亲也能安排妥当。
“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