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学院门口。
一位身材瘦高的年轻人,牵着匹白马,与门口的学子争辩道理。
“白马是白马,马是马。”
“怎么能混为一谈?”
年轻人开口,脸上洋溢自信之色。
而随着他的声音响起。
刹那间,太学院门口的众人纷纷头目朝他望去,眼神中满是古怪。
白马,不也是马吗?
这人脑子有病吧?
此时,守门学子被这话给气笑来。
“汝是何人,竟言此谬论。”
“若是依汝所言,白马非马,那白马是何物?马又是何物?”
守门学子大声说着。
一时间,太学院门口的众人,纷纷凑过来看热闹。
他们中既有学子,也有从各地赶来,专门向苏长歌请教的读书人,听到声音后,都想看看是谁说出白马非马这样的谬论。
“在下公孙异”
见旁人都围了上来,瘦高年轻人不以为意,报出自己的姓名。
“马者,形之命名也。”
“白者,色之命名也。”
“命色者,非命形也,故白马非马。”
公孙异开口,侃侃而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