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异面露笑意的说着。
声音响起。
在场众人不由一怔。
白马是马,黄马是马,那是否可以用黄马代白马?显然是不行的。
可白马非马又是实打实的谬论。
一时之间。
众人都被公孙异这番话给绕晕了。
孟静则在细思他这话的含义。
沉吟良久后出声道。
“既如此,那按照你的意思,马有了颜色就不是马,可这世上岂有无色之马?难道那些有颜色的马就不算是马了吗?”
“非也。”
公孙异摇了摇头。
“马一定有颜色,所以才有白马。”
“假如马没有颜色,那它就只是‘马’,自然不能称其为白马。”
“换而言之,白马与马是有区别的,白马只有颜色是白的马才能使用,其它有颜色,或者无颜色的马,都不能称为白马。”
“故曰:白马非马也。”
伴随话音落下,原本就被绕晕的众人,更是顿时觉得头昏脑胀。
也就在此时。
孟静的声音传入众人耳边。
“不对!”
“马不受白的限制,白也不受马的限制,将白与马两个概念结合起来,复名白马,可其形仍未变,故曰白马非马,大谬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