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古之圣贤皆是如此诠释‘易’之精要,你的解释不过是你一家之言。”
孔兴儒开口。
他知道在易经上不是苏长歌的对手。
索性直接搬出历代圣贤。
我说不过你,但我说的都是圣贤之言,你反驳我就是反驳圣贤!
很无耻。
但这招也很管用。
只不过,听着对方强辩,苏长歌却是不屑一笑。
“古之圣贤皆如此?”
“文圣、亚圣、礼圣三人何曾说过这样的话?”
“唯一一句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’,亦被尔等不肖子孙曲解。”
“文圣自幼丧父,由母亲抚养长大,提倡‘仁、孝’之道,仁者,人也,一视同仁,既是同仁,又为何会轻贱女子?”
“孝道则是侍奉父母。”
“文圣乃至孝之人,他会觉得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卑贱吗?”
“亏你还姓孔。”
“竟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。”
“你也配做文圣子孙!”
苏长歌直接怒声开骂。
他心中是真憋着火。
这番话其实他很早就想说,只是以前没机会,身份地位也不够格。
文圣,万古师表,大成至圣先师,为众生开辟儒道,但子孙后代却像是寄生在他尸体上的蛆虫,败坏他的名声,曲解他的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