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呛——”
刺耳的尖鸣声中,金属盔甲的动力系统首先罢工,传动系统随之停顿;盔甲双足一折,直接跪倒在地,并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擦地滑行。
向前轻轻巧巧往旁边一跨步,毫厘之间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一路滑过来的盔甲。
一直等到金属盔甲的惯性耗尽停下来,向前才慢悠悠地走上前去,看着在驾驶舱里左右挣扎却无计可施的矢志田市朗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向前绕着驾驶舱转了半个圈,“我挺不明白,你们为什么都喜欢造这种华而不实的‘铁处女’。”
“这么巨大榔槺的玩意儿,一旦动力系统或者传动系统被破坏,你就是扭断了胳膊也动不了一丝一毫;到时候它就会变成驾驶者的铁棺材——钉死了出不来的那种。”
矢志田市朗又不死心尝试了几回,最后终于彻底放弃了。
“你想杀了我吗?”他半躺在驾驶舱里问。
向前坦然点了点头:“正有此意。”
“那可是谋杀重罪!”
向前冷笑道:“我杀了谁?矢志田市朗先生早在一个星期前就重病不治而亡;昨天,他的儿子和孙女还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,并将他安葬在家族墓园。”
向前笑眯眯地问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;在葬礼都结束一天之后,谁还能把矢志田市朗再杀一次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