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什么性子,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。
无非是知道皇上喜欢自己的皇后是什么性子,她才是什么性子。
她现在都想不起来,自己当初那满腹爱恋,是从什么时候就慢慢变成了淡然。
曾经在最美好的年纪了,两人彼此一见倾心,但是帝王之爱,不是那么好求得。
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遥不可及的梦。
从他纳妃生子开始,她那火热的一腔情意,就慢慢的平淡了下来。
虽然他现在还说自己是他今生的挚爱,但是她听到这话,没有欣喜若狂,心里却已经波澜不惊。
但是她要想过的好,还想让自己的儿子过的好,那就得让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挚爱。
要和他一般认为,觉得两人没能一生一世一双人,是因为自己前些年没能有孕。
事实上,当初她看着嫔妃一个个有孕,就连她自己都以为,自己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当母亲呢?
谁能料到,她会在大皇子七岁那年,在她琢磨着挑哪位皇子养在膝下的时候,自己却有了身孕。
皇后在宫女的声音里回过神,见自己衣着打扮没问题,也起身走向皇上,对他露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容:“皇上,咱们可以走了。”
秦慕听到怀恩的话后,就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守在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外。
庆安帝携着皇后一起上了十六人抬的步舆,才问跟在自己步舆边的秦慕:“看清楚是谁了吗?”
秦慕就算是看清楚是睿亲王,此刻也不敢当着圣上的面实话实说。
再说,他当时确实没有亲眼所见。
原本的安排是自己上半夜休息,下半夜去换班。
但是没想到睿亲王这么急,上半夜就来了。
“禀圣上,是姚安嵘带着禁卫军巡逻的时候,发现有动静,属下没能亲眼所见。”
秦慕说完又加了一句:“不过姚安嵘说那两个都是穿着内监的服侍。”
庆安帝轻轻哼了声:“那万一真的是内监,那你们就是欠收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