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方天海面色难看，萧正涛没好气道：“天海的确跟过我一段时间。”
似乎是想起了什么，萧婉儿一脸认真地看着萧正涛。
“爷爷，你给我说实话，杨瑾涛的罪证是不是你交给警方的。”
她前脚审讯完杨长东，后脚就有人将杨瑾涛的罪证送到了西城警局。
看着铁证如山的证据，萧婉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爷爷萧正涛。
毕竟那些证据都是十多年前的，除了爷爷萧正涛，其他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。
闻言，萧正涛一脸茫然，“什么杨瑾涛？我不知道。”
他只是让冰尘去保护苏凡和魏嫣然，至于谁是杨瑾涛，他并不知道。
“还装，不是你，还能是谁？”萧婉儿才不信萧正涛的这番说辞。
因为除了萧正涛，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。
就在萧正涛还要解释的时候，旁边的方天海站了出来。
“婉儿，那个杨瑾涛的罪证其实是我派人查的，和老首长无关。”
听到这话，萧婉儿猛然朝着方天海看去，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自己怎么被这事给忘了，苏凡之前可是治好了方天海的顽疾。
除了爷爷萧正涛，方天海也有这个能力搜集到那些罪证。
“天海，那杨瑾涛是谁？”萧正涛听得有些云里雾里。
“老首长，是这样的……”
短短三分钟，方天海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给萧正涛。
“故意杀人，买凶杀人，这些家伙真是无法无天！”
萧正涛面色阴沉如水，抬头看向萧婉儿，“婉儿，一定要严惩，不然龙国的律法威严何在！”
萧婉儿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，“爷爷，你放心，他们肯定会被严惩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