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跟沈临是同校,阮缘也是,其中自然不用说得多直白。
阮缘见叶新宁什么都不说,有些不大自然地摸了摸鼻子,对沈临说,“沈太太还真是与众不同。”
沈临也皱起了眉头,他看着叶新宁,语气比刚才重了些。
“她在跟你打招呼。”
叶新宁一副我知道啊,怎么了的表情,难不成,对江安的朋友,她要热情的表示自己相见恨晚吗?那可真是遗憾,她做不到。
阮缘这个时候开口,“没什么,沈太太大概就是这样的性格,我的位置在那边,我先过去了,如果后面有时间,我们再一起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阮缘走了,叶新宁这下连笑都不想笑了,沉着脸,目光冷冷的把玩自己手上的镯子。
沈临坐下,突然握住了她的手,顺势盖住了那个镯子。
叶新宁下意识地拧眉,沈临捕捉到这个细节,他眸色沉沉,嗓音很低。
“你不喜欢阮缘?”
“她是人民币吗?我要喜欢她?”她冷冰冰的态度,实在是提不起什么讨论的兴趣来。
“再不喜欢,当着这么多人,你也不该让她难堪。”
叶新宁宛如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“你管刚才那个叫难堪吗?如果真的要让她难堪,凭着她故意提江安刺激我,我就该给她一巴掌教她怎么好好做人。”
女人都比较了解女人,她在阮缘跟沈临说话之前,就跟阮缘有视线上的接触,她不信阮缘猜不到她的身份,还提江安,那不是故意是什么。
偏偏沈临,还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。
沈临听了她的话后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叶新宁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看我,我现在就走。”反正她对这宴会也没什么兴趣。
沈临却握紧了她的手,“别想走。”
叶新宁就知道他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