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新宁想了想，没有拒绝。
两人一起来到餐厅，叶新宁脱下身上的大衣外套，莫子琛顺势帮她接过放在椅子上，她也没有客气。
两人的关系，实在是犯不上。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在等着服务员上菜的途中，莫子琛跟她闲聊。
“就那样。”
看她回答得意兴阑珊，莫子琛不由地想到了沈临。
“怎么，你跟沈临，还在闹？”
“不算，但我很迷茫。”
莫子琛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看着她，“迷茫吗？你当初要嫁给他的信誓旦旦，我们可都看到了，现在说迷茫，怎么前后对比那么强烈。”
叶新宁扶额轻笑，跟莫子琛交谈，她是能够轻松的。
“打趣我，能够让你那么开心？”
莫子琛抬起水杯，抿了一口，“他对你还是不好吗？”
“好不好我都不奢望了，但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，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离婚。”
“兴许是爱你呢。”
“莫医生，看看外面，青天白日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青天白日，我还不至于做梦。”
莫子琛，“……”
他一口水差点喷出来，再看叶新宁，多少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，你还有幽默细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