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梦。”红眸女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。
“我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，但是你却回答了我的另一个问题，勉强算你及格吧。”
梦魔女今天说的话十分怪异，凌风从头到尾都没有听懂几句。
不过既然那是幻想的话……
凌风偷偷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要放松警惕，既然知道自己存在特殊，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。无论是为了自己，还是为了朋友，伙伴。”
梦魔女摇了摇头，还来不及看清她的表情，周围有发生了巨变，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。
……
耳边传来风的声音，让凌风猛地睁开了眼睛，全身粘稠仿佛大汗一场。
“我睡了多久？！”凌风猛地站起身来，扫使周围，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地上那昏迷前打翻的水上。
水落到干燥的地面会很快蒸发……也就是说……仅仅昏迷了几十分钟？
凌风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，那些粘稠的液体竟都是些淤积在体内的杂质。
是因为杜林之血生效了？
凌风不明白，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，仅仅不到一个小时，凌风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凌风开始收拾打翻的画笔，清理画架的残渣。
与深渊的约定就在今天，可不能错过了。
……
“准备好了吗？”凌风来到郊外的一处空地上对着一个讨债人说道。在他的身后，是几十名愚人众士兵。
凌风很重视这次与深渊的约定，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。
从这里回到蒙德，骑马也需要一整天，可谓是十分偏僻，凌风早早就让影安排人过来。对于深渊地点的挑选，凌风也可以理解，毕竟要避开骑士团的巡逻，选择这个地方也可以理解。
其实除了愚人众，凌风本想拉着温迪一起的，可是找了两圈，始终没有发现温迪的身影，只好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