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，男人都是一样的。
“大卫是个警察，而且是个怂货。”
……
陈曌今天是第一天来上课，格斗课程。
盖亚的身后跟着两个肌肉男，身材和盖亚差不多。
盖亚挥了挥手，两个肌肉男把他们提着的护具丢在地上。
“穿上。”
“上格斗课程，都要穿戴护具的吗？”陈曌问道。
盖亚摇了摇头：“只有第一节课才需要。”
陈曌一边穿戴护具，一边问道：“为什么第一节课需要？”
两个肌肉猛男已经戴上拳套了，盖亚看了看两个肌肉猛男，然后目光回到陈曌的身上。
“第一节课……”
“是不是和他们打？”陈曌问道。
“不，第一节课是抗打击课程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简单的说，就是挨打。”
“我要退钱。”陈曌顿时怒了。
老子花钱是为了学怎么打人，不是花钱挨打。
盖亚面带微笑的看着陈曌，陈曌退而求其次：“不退钱也无所谓，我不学了。”
“好了，不要再闹脾气了，他们都是专业人士，会有分寸的。”盖亚严肃的说道。
“他们是哪方面的专业人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