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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飞机上,梵妮的时候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梵妮,你怎么了?”梵妮的妈妈关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她看到梵妮的脸色是不太好。
已经消失了一个多小时的痛楚,再次袭来。
梵妮看到,自己的手掌似乎结沥了。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梵妮去到洗手间中,用水冲掉手上的结沥。
不过触碰到水后,她的手掌更痛了。
其实在她出院的时候,医生就警告过她,近段时间内都不能接触水,免得伤口感染。
梵妮出了洗手间,一直都捂着烧伤的那只手。
“梵妮,你的伤口又开始痛了?”
梵妮的脸色非常难看,点点头:“帮我拿一下止痛药。”
梵妮的妈妈匆忙的翻开她的行礼,从中找到了止痛药。
梵妮的妈妈看着她服下止痛药后问道:“现在怎么样?”
梵妮原本觉得,可能需要等一会,药效才会发挥作用。
可是在片刻后,痛觉依然没有减弱,依然在持续的侵扰着她的神经。
梵妮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。
梵妮想起了先前,凯拉给她留下的那瓶药膏。
“药膏呢?那瓶药膏呢?”
“什么药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