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代看着陈曌：“是你毁掉了都灵号吗？”
“嗯？”陈曌抬起头看向二十三代：“你是血玛丽吗？”
“嗯，是的。”二十三代点点头回答道。
艾默拉听的一脸懵逼，她完全处于思维混乱中。
二十三代和这个男人说的话，她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“这家餐厅是我的，所以你最好赔偿一下。”陈曌说道。
“如果我一定要你动手呢？”二十三代问道。
“那你最好考虑一下你身后这些人的生命安全。”陈曌说道。
“你为什么不愿意动手？”
陈曌的确是感觉到二十三代的强大，甚至是与自己一个别的存在。
可是，自己一动手就是杀招，根本就收不住手。
二十三代固然强大，可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。
陈曌是怕把二十三代打死了。
这颗不是开玩笑。
他依稀能够感觉的到，二十三代似乎已经快要死掉了。
她命不久矣。
陈曌可不想把一个知名的灵异组织的领袖打死。
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把对方变成敌人。
更不想变成杀人凶手。
哪怕是对方主动提出来切磋。
“你是怕伤害到我？”二十三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