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终归是普通人。
而他所面对的是一个通灵师，而且还是一个有钱的通灵师。
除非他有超过常人十倍的意志力。
不然的话，通灵师想要一个普通人开口，几乎没什么难度。
恐吓、威胁，又或者是直接的惊吓，甚至是魔法。
都能轻易的摧毁一个普通人的心智。
“可以了，他愿意开口了。”
大卫知道，陈曌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手段。
所以他没有去过问整个过程。
大卫在进审讯室后，同样没用太多的时间。
他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审讯一个嫌犯。
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轻松了，嫌犯有问必答。
出来的时候，陈曌正坐在警局的办公室桌子上，和几个警察聊着天。
而且还很得意的展示他身上的伤势。
大卫更无语了，上去故意重重拍了一下陈曌的肩膀。
“大卫，你轻点，我受伤了。”
“那家伙已经全部交代了。”
“嗯，那就抓人吧，另外，我的律师也快到了。”
“什么？你又把律师叫来？”
这个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死敌，而警察和律师无疑也是一对死敌。
警察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对象就是律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