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心有不甘。
这导致他给陈曌传递的消息，全部都是一些垃圾情报，根本就毫无价值的。
即便没怎么接触，陈曌依然感觉到浓浓的怨念。
最关键的一点是，杨过的内心还是住着一个侠客的。
他这种人，永远别想他去做什么违反道义的事情。
陈曌如果不对他说明情况，只是让他放弃卧底和线人的身份。
他很可能会觉得愧对灵能团队，所以至少他会竭力完成这次任务。
而如果告诉他实情，他百分百会对维斯塔娜全盘托出。
陈曌感觉当初自己强迫杨过加入灵能团队，做一个卧底的行为，完全是多此一举。
陈曌思索了许久，也没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杨过肯定是不能死，不然的话，自己和张天一以及龙虎山就要闹的不死不休了。
张天一别看天天和自己笑呵呵的，可是这老混蛋护短程度，一点也不比陈曌差。
为了自己的后辈小子，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
这老小子疯起来，陈曌也要退避三舍。
别看陈曌实力远胜张天一。
可是张天一有太多的底牌。
最为正统的道家传承，龙虎山的声望、影响力，乃至底蕴传承，都是陈曌无法忽略的重要因素。
如果有朝一日，陈曌真和龙虎山开战了。
那么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。
把杨过打伤？
让他无法参与灵能团队的行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