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天地壁垒已经收缩到直径不足半米。
现在的梵心连举手都很困难。
而小天地壁垒还在继续缩小。
梵心的表情已经有些失控。
梵心本身就缺少情感，又修炼了宁心法。
他可以极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哪怕是当年他俗世的家人去世，他都能保持镇定。
可是这不代表他就没有恐惧。
恐惧也是情绪，可是恐惧的产生与其他情绪不一样。
或者说恐惧不止是神经反应，同时也是人的生理反应。
人的其他情绪其实都是通过后天学会的。
只有恐惧是人天生就拥有并且掌握的。
此刻的梵心就非常的恐惧。
这也导致他的宁心法越来越紊乱。
“嗯？”陈曌发现自己体内的万佛印似乎自己就不稳定起来。
陈曌就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。
再次放慢小天地壁垒收缩的速度。
梵心的表情变化幅度开始越来越大。
而他的表情越是慌张，陈曌体内的万佛印也越不稳定。
梵心双掌试图撑开小天地壁垒。
可是他的力量在小天地壁垒面前显得毫无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