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时势在变化,他现在毫无根基,就是再有想法,也无用武之地。
正所谓运来天地皆同力,运去英雄不自由。
现在对于刘俨来说,只能一步步站稳脚跟,等待着大势到来之日,才能决定自己的归属。
“明公在上,请受徐盛一拜,三年之内,任凭差遣。”
徐盛年约二十出头,白面无须,相貌堂堂,倒是一个美男子。
“文向,真乃信人也。”刘俨上前托起对方,一手拖起甘宁,笑道:“走,喝酒去。”
“固所愿也。”对于喝酒,甘宁自是欣然接受。
同样徐盛也是一个好酒之人。
这也许是因为大汉尚武的原因,无论是文人武将,都是好酒成风。
眼看着刘俨拉着甘宁、徐盛离营而去。
甘述忍不住就要跟上去,却被甘瑰拉住了。
“父亲与叔父喝酒,吾等后辈,上去作甚?但有失礼,岂不有损父亲颜面?”
甘瑰是个谦谦君子,对于弟弟的毛躁,连忙开口训斥。
“唉,可恨明明玄之的年岁,比吾还小一月啊!”甘述一脸苦涩,发出了一声哀叹。
都说男人在酒桌上,才有朋友。
这话放在汉末也是如此,刘俨、甘宁、徐盛三人举杯换盏之下,迅速的熟络了起来。
“说来惭愧,某幼年流落扬州,幸得叔父襄助,这才习得这一身文武艺。”
三斗醇酒下肚,徐盛已经有了八分醉意。
手端着酒盅的他,醉眼朦胧,想起年少的困顿,不觉感伤。
今年二十五岁的徐盛,是五岁那年跟随父母逃离家乡,因为哪一年琅琊黄巾军叛乱蔓延,他们一家不得已逃离琅琊,准备投奔徐州的亲戚。
不料,遭遇变故,父母兄妹皆惨死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