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镜先生,连刘荆州的面子不给,不见主公并没有什么,二位将军不必替主公担忧。”
司马芝见丁奉和廖化都阴沉脸,显然为刘俨受到的冷落,感同身受。
“一个山野村夫,架子这么大,吾迟早宰了他。”丁奉虽然平日话不多,但骨子里却刻着狼一般的狠辣。
“好,算我一个。”廖化抚掌果断的应道。
“你们两个不可乱来,司马德操名声在外,你们要是杀了他,那就真是断了主公在荆州的名声矣。”
司马芝眉头一皱,连忙开口劝阻,以免两人莽撞行事。
“我说老头子,你不是跟那后生,挺聊得来嘛,为何突然就赶他离去呢?”
司马徽的夫人跟在司马徽的身后,看着离去的马车,颇有些不解。
“此人身怀气运,命格缠身,成就不亚于刘表,以及新野哪位刘备,老夫的处事原则,向来不掺和权势。”
司马徽淡然一笑:“年轻气盛之人,受些挫折并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他与孔明的纠纷,庞德公已经给我解释过,当初之事,孔明做的有些急迫了。”
“这事野怪我和庞德公啊,若我们早与孔明,向黄承彦提亲,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可惜孔明终究,还是错过了……”
司马徽摇摇头,想到代表诸葛亮命运星象,已经移驻江东上空,这就说明诸葛亮今后将会在江东安居,也必然会与孙权效力。
刘俨虽然离开了,但为司马徽准备的礼物却留在了门口。
“老婆子,都搬进去吧,这份人情,我受了。”司马徽扛着锄头,推门进入院落。
当天傍晚,司马徽好友,颍川同乡徐庶,字元直前来拜访。
司马徽招待他留下吃住,夜里二人秉烛夜谈,徐庶叹息道:“先生,我观荆州乱象将起,此地只怕再难以安生,不知先生有何打算?”
“老朽行将就木,余生不多矣。”司马徽豁达一笑,道:“元直十年苦读,荆州乱起,正是你勇武之时。”
“先生说的是,只是明主难求,还请先生赐教。”徐庶忠于汉室,家族世受汉禄,加上他年轻的时候,在颍川犯下杀人之事。
曾受到曹操委任的颍川太守通缉,所以他早已经立志,不再为曹操效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