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是不能停的。”
想起第一次见到的，那些学徒们为了生存，在职工食堂里卖身的惨状。
徐生收敛了所有的骄傲，手放在透明的窗户上。
静静看着下方深不见底的考核空间，像是看到了一只只饿鬼正哀嚎着挣扎着，不断向上攀爬。
可能这次考核之后，自己现在的位置，就会被后来者替代。
“所以，路是不停的，我不能停下前行的脚步！”
深呼吸一口气，徐生平复掉复杂的心绪，考核结束的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考核空间。
但他没有去哪里，而是回到了空旷的备料间。
因为加班又苦又累，而且薪资还十分低廉，只要是脑子正常的学徒，都不会留下来选择加班。
所以空无一人，才是备料间里，徐生最眼熟的景象。
但今天似乎发生了点微妙的意外，徐生赫然看到备料间中除了自己以外，竟还有一位陌生的学徒留着这里加班。
从时间上看，对方比自己更快离开考核空间，也就是说对方结束周考的时间比自己更早！
“这是谁？”
徐生不自觉地向对方靠近，然后察觉到有人到来，对方也抬起了头。
一刹那，徐生心脏一停。
感觉整个世界，随着她的抬头展颜，变得亮堂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