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谡瞪大眼睛仰视着羌女的正面,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淌了下来。
自从发现羌女确实和预想中一样,又年轻又好看又水嫩。这两天,他没事就坐在木凳上把羌女拽到跟前,仰着头,美滋滋的盯着看,越看越欢喜。
此乃吾妻!
羌女微微低着头,勇敢的与马谡对视着。明眸中仿如蕴含了一汪清澈的湖泊,柔情万般、欲语还休。
马谡最终还是松开了羌女的双手,扯起面纱,给她穿戴好。
再看下去,他怕几几会控几不住几几。
没想到,这个小小的举动倒是让羌女先是大松一口气,而后又目光略带幽怨。
到了这个阶段,马谡就算再直,也已经明悟了羌女的真正心意,但他却不打算现在就突破那层纸。
虽说有花堪折当须折。
但条件太简陋了。
工地上连张卫生纸都没有。
所以还是再等等。
不急!
有了两万石粮食,修路工作比预想的还要顺利。不过随着距离永昌越来越近,粮食很快又见了底。
原本两万石粮食是够两万人吃一个月的,但是现在看上去,只勉强够半月之用。
在高强度劳动下,民工对粮食的消耗也会翻倍。
等到马谡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,已经是六月十五,距离永昌还有四百里,粮食再次告急。
只有继续向娄家借粮了。
虽然还可以派人向成都求粮,但来时“粮食无忧”的牛皮都吹出去了,马谡拉不下脸食言而肥。
况且,还没到山穷水尽,娄家还有四个部落可以借!
此时不借,等建宁―永昌的路修好之后,那也就不用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