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浩气笑了。
今天真是邪了门,一个个都要翻天了?赵枭要搞事他还能理解,新到地方急于立威很正常。但这彭峻广是疯了?
郑利刚开始拦门,是因赵枭给其升职。而你彭峻广已是军候,那赵枭自个都只是个校尉,还能给你什么?
疯了,都他妈疯了。
范浩看着彭峻广那强自镇定的肥脸,双眼一眯。他都还没搞到赵枭,就进个营都连番受挫,若不发作哪还有威信?
念头至此,范浩一举右手厉声道:“吾作为左军司马视察下级营区,而中部校尉赵枭率部拒不开营门,我怀疑。”
“他犯事而畏罪心虚!”
“作为军司马,我有权也必须查个水落石出。蒋军候,传我军令!”
“卑职在!”
“吾命你持我司马兵符,调左部吴校尉、右部朱校尉率部前来攻营!”
“是,范司马!”
亲兵队长蒋建闻言,接过范浩摸出的兵符,小心塞入怀中。当即翻身上马,领几名随从就朝另侧营区疾驰而去。
彭峻广见此牙齿都在打颤,但面上依旧是一副佁然不动的模样。
他知道,就凭他和赵枭那番问答,他已经被这条姓赵的贼船捆住了。
捆的死死的。
贼船虽贼,却能容暂且苟活。反水只会被迎面而来的海水淹死。事已至此,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赵枭还有后手。
见亲兵队长离去,范浩转头望向彭峻广冷声道:“彭军候,我以左军司马之令,命你开门!刀兵加身的滋味不好受。”
“我最后问一遍,你是不是执意要违我军令,现在开门一切都来得及。”
来的及个铲!
章扬都早死球了!
听到这话,彭峻广索性将心一横大声道:“下官不遵从司马之令岂能叫违令?下官的直属上官是赵校尉,而不是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