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不能容忍。
“末将当时感到疑惑,按理说军中赌博可是重罪,正常人就是要赌也只应该在暗中,岂敢于营前光明正大的赌?”
一干校尉连连点头,这确实太不正常,而司马们却若有所思。
“末将当即命亲兵左右将赌博军士控制,严加审问。虽然大多军士闭口不言,但还是有几人供出事情因果。”
“他们敢于在营前赌博,皆是来自直属上官,代理校尉章扬的授意。”
“简直是胆大包天!杀得好!”
“该死啊这章扬!”
校尉们闻言无不面色严肃。作为军官不整顿军纪,竟唆使麾下兵卒光明正大的赌博。简直匪夷所思,荒唐至极!
皇甫嵩一言不发,只是深深看了眼范浩,眼中尽是寒意。他知道这种话没人敢做假,能说出自是确有其事。
范浩一时汗如雨下。
赵枭见此没有丝毫停顿,继而高声道:“末将当时就要唤章扬来问个清楚,却得知其带麾下屯长出营喝酒去了。”
全场寂静,默然无声。
“他如何出得了营?”
一名校尉话刚出口,就感到了自己的愚蠢,左军司马是范浩。
外甥出营这有何难?
“我不知他为何能出营。”赵枭摇摇头没指明范浩。事已至此,专门说范浩反倒显得自己太急,毕竟听到这谁不清楚。
再刻意没必要。
平白落了下乘。
“末将当即从新补充进来的三曲六屯中挑了三位屯长作为军候。命令他们率麾下军士列阵,大家一起等章军候。”
闻言,另三名司马双目微亮,赵枭这一来就能甩下三个军候巩固地位。
确实有些魄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