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赵忠这才睁开眼。
听到这示意的轻咳声,张让等人立马朝其望来,眼中尽是希翼和期盼。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“虽随外戚开始逐渐要权,宦官外戚两派的斗争不可避免。但现在,远没到非斗不可的地步。蹇硕,事因你而起。”
“等会随我去何府认错。”
“这…”
闻言,不仅蹇硕大惊失色,就连张让也皱起眉头、有些不解的问道:
“到这个地步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赵忠直视着张让,缓缓道:“现在我等拼死一搏,确实压得住何进…”
“但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我们后面,还有各地不满的刺史以作黄雀。”
“当然,这由你来决断。”
闻言,张让有些无力的靠在金椅上。赵忠是他们十常侍中最贪的,也是最具智慧的。其言局势无可挽回,自是如此。
但想到要向何进服软,张让不由感到郁气上涌,哀叹道:“灵帝都要尊称我为阿父,我等却要向那何屠夫赔礼…”
“真是奇耻大辱啊!”
“阿忠,你就真得忍了吗?”
赵忠闻言,缓缓摇头道:“张兄,我说了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我也说了,宦官与外戚之间必有一战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今天我等所受的屈辱,来日都会万倍相报!当真以为我十常侍没落了?”
“你还有后招?!”
张让登时来了兴致,目光灼灼的盯着赵忠。后者见此面上云淡风轻,胜券在握般笑道:“何进为何敢与我等做对?”
“我等又是怕他哪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