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认不出来,很正常。
“阿饼,来这花了多久?”
“回公子爷,一个半月…嗯,本来是一个月,到了谯城发现您又开拔了。”
“噢,你可能刚好晚上一步。”
“现家里怎么样了?”
“回公子爷,家里还…”
接着,赵枭跟阿饼聊了会家常,这才掏出封好漆的书信道:“阿饼,这封信很重要,务必要完好送到赵二手上。”
阿饼闻言面色一肃,当即双手捧过漆信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道:“阿饼做事,公子放心!信定会完好传到赵统领手上!”
“嗯,我信得过你。”
说罢,赵枭看了眼漆黑的天空道:“先进营好好歇息一晚,明日再走。”
“谢公子,但既然信十分重要就不容片刻拖延。属下告辞,还望公子爷多加保重!”说罢,阿饼翻身上马,朝赵枭抱了一拳,即刻便率随骑离去。
黑天蔽月,轻骑奔腾。
风尘仆仆,劳躯任差。
赵枭看着其背影微微一怔,继而轻轻颔首。此人此话,可当大任!
回幽州定要好生培养。
……
目送完阿饼离去,赵枭正要回营。却听闻营外又传来马蹄声,还以为是阿饼去而复返,转头才发现是哨骑回来了…
还押着一小伙人?
“抓我干甚?我等犯了何法?莫非夜间行走都是罪吗?这不是城内啊!”
“闭嘴,鬼鬼祟祟!你若非心怀不轨,为何见到我等就跑?!”
“那是,那是马受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