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的声音十分飘渺惆怅。
刘宏闻言一下慌了神,张让一走他就要天天上朝了,这还得了?还怎么玩乐?念头至此,刘宏当即朝刘陶呵斥道:
“刘大夫!还不快朝张阿…”
“还不朝张常侍赔罪?!”
刘陶闻言,怒目圆睁、死死的盯着刘宏厉声道:“陛下!臣何罪之有?!”
“反是陛下认贼作父,应当。”
“好好自省!!”
这话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。怒其不争的愤慨,十足!
这昏庸皇帝竟差点喊出张让阿父来,这使遵守礼法的刘陶怎能不怒?天子差点喊阉人阿父,还当着文武百官…
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!
这话说出,冒犯了灵帝自己定是身死,但只要能激起刘宏的汉室血性,哪怕只有一丝。刘陶觉得,就已经值了!
我以我血荐汉室。
“疯狗!你这疯狗!!”
刘宏见刘陶竟敢忤逆自己,一时面色铁青道:“武士何在?!”
“把这疯狗拖出去砍了!”
随灵帝刘宏之命落下,四名殿外武士冲了进来,一把架住刘陶…
就朝外拖去。
刘陶见此眦目欲裂,这不为身死、而为如此言语都无法激起刘宏的君王之心。他边被朝外拖去边用尽全力嘶吼道:
“臣死不惜!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,到此一旦休矣!昏君!昏君啊!”
此情此景,百官低头默不出声。何进也闭上了双目,盘算着宦官竟如此受灵帝所宠爱,看来近期还是别搞动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