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枭被劫、哨所被屠,就像一根引线,终是点燃了乌桓首领们那早已积蓄至满、再无法按捺的滔天怒火,他们只感到…
自己快炸了!
“北克王,你是最有智慧的!说句话吧!要不我们和迦克西那婊砸拼了?”
“干他娘的!跟她拼了!”
“再不济,也把赵枭给劫回来!”
“是啊!是啊!”
“不,这也根本不可能。”
北克王哈达毕利格连连摇头,肃声道:“迦克西部是鲜卑中最亲汉的,亦是最崇尚武力的,他们部族的战力有目共睹。”
“再说,我们一再忍让迦克西的原因是什么?不是啥天可汗之女、鲜卑圣女的屁话。纯粹是她手掌一个强盛尚武的万人部族,我们的小股骑队根本打不赢…”
“若想彻底击溃迦克西,只能召集全乌桓各部六万善骑之士。可动此大军与鲜卑一部族交战,无论原因对错,都意味着我们将与全鲜卑各个部族撕破脸皮。”
“而天将军张纯又远在千里之外的翼州屯兵,其麾下虽有七万兵士、和我们联军自是不畏鲜卑。可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,在其来援未至之际,我等该怎样?”
“将迦克西碎尸万段、将迦克西部彻底铲除,这固然爽快,可灭其之后…”
“届时,我们又该怎样?”
哈达毕利格的话如同一盆冰水,彻底将众乌桓首领的滔天怒火迎头浇灭。那一大票刚还振振有词的首领们纷纷无精打采、焉巴拉几的垂着脑袋,无言以对。
“不过,破局也不难。”
“甚至操作的好,还能借赵枭被逮这个机会,彻底把那迦克西给灭了!”
闻言,垂头丧气的众首领们皆是面色一怔,继而全都无比期盼的望向哈达毕利格。见状,大单于穆左贞双目闪烁、寒芒涌现,紧接着便迅速掩盖了下去。
“北克王,还真有你的!”
穆左贞望向哈达毕利格,异常爽朗的大笑道:“有你辅佐本大单于,我乌桓又何惧鲜卑?我乌桓又何愁不兴?快说说!”
“说说你的妙计,本王很感兴趣!”
“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