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诩没有说话,而且凝神思索着这些话语中包含的意思。草原三人也不开口,就这么静静的望着贾诩、待其决策。
良久,贾诩才开口道:“三位请在隔帐等候片刻,我需要召集诸将商议。”
哈达毕利格听声当即起身,笑容满面的开口道:“好,那我等就静待贾先生了。我乌桓最信守盟约,贾先生不必多虑。”
说罢,其便领同伴离去。
……
“先生,您怎么看?”
待亲兵传信三人已入隔壁偏帐,许褚这才朝贾诩开口道:“要…”
“要召集将军们前来么?”
“不必。”
贾诩缓缓摇头,似问非问的轻声道:“仲康,你说伯爷明明是被乌桓抓走,可乌桓又说伯爷是被鲜卑迦克西部抓走…”
“除了栽赃嫁祸,还有什么?”
“或许是真想交易吧!”许褚面露思索、缓缓道:“他们抓了伯爷,然后栽赃给鲜卑,待我们兵入草原、未至迦克西部时,适才甩些手段让伯爷与我们相会。”
“他们开始就跟伯爷说自己是鲜卑,待我军临近时放松警惕,让伯爷‘凶险脱逃’。这样我们就不会与真正的鲜卑接触…”
“他们的谎言自然也就不会被拆穿。如果不是早知晓就是他们下的手,我们估计还会对其感恩戴德、与其通商交易。”
“是有这种可能,但我觉得…”
“没这么简单。”
贾诩心中莫名感到非常不安,不由连连在帐中快速踱步、满脸阴沉。
“他们对我异常之尊敬…”
“这是为何?我虽是首席军师,但严格来讲也只是没有权力的幕僚。”
说着,贾诩眉头一拧、肃声道:“来者三人,两个是乌桓的草原王…另一个虽不是王爵、却是现任单于的外侄。他们任何一个都比现在的我地位要高得多!”
听到这,许褚也感到不对了。为什么这些人会对贾诩这般尊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