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平元年夏末,乌桓五千骑兵突袭代郡,屠九村、七镇,四千百姓遇害。”
“中平元年初秋,乌桓…”
“中平元年中秋,乌…”
一句句话语,一道道罪状。
一个个数字,一条条生命。
光听完中平元年的被袭统计,场下的军士们就不由紧攥兵武。中平元年,仅仅一年,幽州边疆各郡,就被袭扰十八次!
每次,都伴随着屠杀掳掠!
大汉,就像一个宝库。乌桓只要一穷,就跑过来抢点钱、杀点人解急。
他们是轻骑,马跑得快,常驻的衙役哨兵不是对手。而幽州州军闻讯赶来之时,这些卑劣龌鹾的豺狗,早已逃之夭夭!
片刻沉默,重喘连连。
赵海还在继续宣读,可他的声音,已不知不觉充满愤怒、充满扭曲!
他不是幽州人,虽祖谱在幽,但赵海属于常山赵家,他是冀州人。可在此时,无论他是什么人,他只要是个汉人…
他就会怒!他就该怒!!
“中平三年春,乌桓八千大股贼骑袭击右北平郡。当地三千郡守军顽强死战、全军覆没。乌桓屠去郡城满城数万百姓…”
“杀!!”
“杀!!”
“杀!!”
没等赵海说完,场下的七万军卒已无法按捺住内心滔天的怒火!他们,多半都来自幽州各地,以往常闻乌桓爱来掳掠,却从未听过如此完整细致的统计报告。
自己的家乡,被贼人这样一次次血腥残忍的洗劫,是个人就他娘忍不住!
“杀!!”
“杀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