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扬州的重兵,怎么跨过五州来援助?飞过来?还是走海路?海路之险难以想象,若运气不好沉船,那可太令人绝望了。”
“丰有些疑惑,我们绞尽脑汁克服前面的二不智、花那么大代价打下的扬州,却如火炭般握不住,那打它的意义何在?”
“只为一个所谓的颜面?”
“只为给一个将领复仇?”
无视四周瞟来的愤慨目光,田丰摊开手,耸耸肩开口:“丰所言,没夹带一句主观,全都是我们若出兵,将要面对的问题。”
“颜面是重要,为将领复仇是重要,可若为此丢更多脸、死更多将…诸位。”
“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这不智吗?”
“侯爷走到今天不容易,若因意气用事导致大业功亏一篑,值得么?别嫌我说话难听,作为谋士谏臣,就必须直言提醒。”
众将听声无言以对,鸦雀息声。
此刻,所有人都看向赵枭。
赵枭面色淡漠,缓缓回至主位上座。他倚靠着楠木靠背,手按剑柄、冷冷道:“以元皓所见,本候是不能出兵雪恨雪耻了。”
“那么,你,有什么对策。”
“抹去这一切的一切。”说着,赵枭抽出宇宙锋,面无表情的看向田丰。
“被人抢了老婆,都要忍着。本候想,这么做了,我在世人眼里与乌龟无异?就更不要说什么狗屁大业了。赵二不只是我的部属,他更是我的兄弟,现在本候…”
“被孙策杀了兄弟、抢了老婆。”
“你说这么多,就是叫本候去忍?”
田丰面色一窒,赶忙开口道:“赵二,是赵家的家臣,如何能成为侯爷兄弟?那步家大小姐路上被截,清白之名已被玷污。”
“侯爷直接罢免婚事即可。”
“您不认这桩婚事,那孙策肯定不会去主动宣扬,此事也不会被外人所知晓。”
“丰常闻,那步家小姐刚烈无比,大概不会被孙家玷污、该会以死明志。如此侯爷根本不存在被抢了夫人,既还没过门其又自杀,您完全可以不认她为妻。世人…”
“又岂会知晓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