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赵枭田豫齐齐点头。
田畴锐利的双目在此刻竟闪起光来,他越说越澎湃、高声道:“若要让降军死忠主公,就得赶快让他们与扬州孙坚交手!那样就是陶谦等联军赶到徐州,也无济于事!”
“届时,徐州降军已为主公而战,和扬州孙家拼上结仇…就是陶谦想再招揽他们,也不可能了!已有仇怨的孙坚,绝不会放过徐州降军!谁都知道,吴郡孙家小肚鸡肠…”
“徐州降军就是回到联军阵营,又岂能讨得了好?定会被孙家整死!主公!”田畴转头直视赵枭,快速道:“现我们当务之急,就是赶快让降军和扬州孙家打上一仗!”
“战事越惨烈越好!如此,就彻底绝了降军的退路!他们便只能追随主公!”
赵枭听声面色微红,起身道:“二位真乃世间良才!如此艰难之局,竟被两位三言两语就给化解!二位先生,真乃田家双杰!”
田畴田豫闻言面色泛红,只感到非常受用。正所谓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此刻的二田,心中美滋滋。
如同三伏天喝冰水,浑身爽啊!
“主公!畴先生说得有理,但有一个先决条件。就是我们必须赶在陶谦到达徐州前,先让徐州降卒和扬州孙坚打上!而孙坚虽参与联军,此刻却还在扬州募兵,故此…”
“我们必须,必须…”
“必须在七日内,打穿徐州!”
“如此,我们才能接壤扬州、才能让降军与孙坚干上!然在这开路行动中,我们不能指望降卒帮我们攻城、能摇旗呐喊就不错了。”田豫顿了顿,继续道:“毕竟他们…”
“在今日前,都还是同僚。”
听言,赵枭忽感压力山大,同时也情不自禁感到跃跃欲试。徐州虽小,然要七日打穿也绝不是一件容易事,难度可谓非常大…
然人生,不也是因为克服一道道难关才显得缤纷绚烂、多姿多彩不是吗?
“好!陶谦他们最快七日内赶到徐州,那本候就在这七日内,打穿这徐州!”
一时,赵枭霸气四散。
两谋士见此,无不颔首淡笑。
然在此刻,一名持戈军士的敲击叩门声,打断了堂中三人的密谋谈话。
“主公!荆州刺刘表来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