咆哮嘶吼,麴义踏着巨步、拖动战斧,就朝彭城狂奔而去!三千重装死士无言无语的紧随其后。步落尘起、整个战场在这一刻…
似乎都在微微颤动。
与先登营相比,其他的精锐部队就显得逊色许多了。什么青州北海卫、晓勇死战营简直不值一提。他们的士兵虽精锐,但跟先登死士一比就像小鸡仰视雄鹰,根本没得比。
除了麴义所部外,唯一能引起些注视的,就是臧霸的奴寇营。臧霸三千部下连轻甲都未曾披戴,与重装先登营完全是两个极端。
这三千轻步兵要去攻城,竟连盾都未持,全身上下只有一柄薄如蝉翼的快刀。
给人一种狂妄自大的感觉。
不过别人怎么想臧霸并不在乎,他那不算高大的身躯歪斜的立着、没有一点正经模样。其瞟了眼城头,面上毫不掩饰的显现蔑色。
“真是废物,一个小城都破不开。”
喃喃一句,随便舞了个刀花、臧霸扭了扭脖子发出脆响,扫视部下亢奋道:
“来活了,兄弟们都利索些。”
说罢,臧霸转身就朝城头缓缓行去。其步子不大十分优雅,好似闲庭漫步。
其麾下三千奴寇也没一丝紧张,勾肩搭背说笑着,慢悠悠朝彭城行去。这幕,在那仍在拼命厮杀的城头之景映照下,显得非常违和。
然联军大阵却无一句道衰。
所有规矩都是约束无能者的。
奴寇营艺高人胆大,有狂妄的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