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此,才会强行定罪,抹除后患。
陶谦看得清清楚楚,只要把张郃兵权削了…其死不死,韩馥压根就不在意。
届时,自己再抛出橄榄枝,让张郃来自己帐下做副将,其定会感恩戴德。
简直完美!
念头至此,陶谦满脸堆笑、慈眉善目的望向张郃道:“张将军,谁都会犯错。”
“一时间被鬼迷了心窍,并不算什么。你只要知错就改,问题就不大。快快认罪吧,有本徐州在此求情,韩冀州会留下你性命的。”
“是吧,冀州大人?”
见陶谦望向自己,韩馥嘴角一撇,毫不在意的挥手道:“本冀州素来爱护下属、乃宽宏大量之主家。只要张将军俯首认罪,自己交出兵权以作忏悔,我放他一条生路,又…”
“又有何不可呢?”
话毕,韩馥呵呵一笑。张郃没了兵权,就没了实质威胁。死不死,重要么?
“韩公大义!”
“韩公大义!”
“张郃!你还不快速速下跪谢恩?一个反叛之人,韩公却留你一条性命、让你忏悔思过…如此大恩,你日后该当做牛做马来报答!”
一时间,满帐武将开始为韩馥歌功颂德,不少人还冷眼指向张郃,命其下跪。
而张郃却一言不发,只是…
只是冷冷的看着。
在他看来,陶谦及这满帐武将,与那韩馥并无区别。都是一样的虚伪,都是…
一样的恶心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“跟随你韩馥这样的主家,是我昔日瞎了双眼!刚刚赵云一再劝我跟随赵枭,我拒绝了。可现在,我却要说,如果再来一次。”
张郃面无表情,一字一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