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呼杀哉,战必胜矣!!”
“呜呼杀哉,战必胜矣!!!”
嘹亮口号齐曰齐鸣,吼得个酣畅快意。
卷地大风吹兮刮兮,舞得个旌旗飘扬。
一万赵氏铁骑高举马刀,直直撞入稀散溃兵中。霎那,寒芒闪之鲜血淌,殷殷染红甲骏蹄。或无头、或破喉,具具残躯无力倒地。
这些手无刀兵之卒,如何能敌全副武装的重骑兵?不过接触瞬息,便沦为刀下亡魂。
“呜呼杀哉,战必胜矣!!”
“杀!!!”
一万重骑刚刚下场,便如入无人之境般不断挺进。那中列骑兵骑枪上的悬横旗帜肆意啸卷、飒飒作响,为重装之师平添几分威武。
战至如此,果况不喻。
疲倦残卒高抬双臂、跪地喊降。
打不过也就算了,若是连逃都逃不掉,那顽抗也就毫无意义了。即便是铁人,面对这种情况多半也没甚坚定意志了。这无关骨气…
是势,是人力无法挽回的大势。
“别杀我!我降了!我降了!!”
“俺们不打了!!别砍俺!”
“降了降了!大爷饶命啊!!”
连锁反应在此刻显现的淋漓尽致,自第一个跪地的卒子大声喊降,便极速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伏地者。紧接着就是一片,就是一大片。
再后来,全场八九成人都给跪了。
只有千余硬骨头还在亡命奔逃。
无它言语,万余重骑即刻分为十支千人队,各朝一向、扬刀群逐逃亡者。
锋起锋落,迅速将顽抗残卒斩杀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