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内府外府,都是这三类。”
“噢?”
赵枭听声眼眸一闪,颇感兴趣。
“所谓民院,就是导师所教导之学,皆是身处民间会遇到的。外府的义务教育,多半是面对百姓的孩子,所以在外府民院,我们会寻找各行各业的大师前来授课、教导经验。”
说着,司马徽淡淡一笑、朗声道:“侯爷放心,我们挑选的导师人选都是资深的。比如农业耕田上边的事,我们可不会随便找个农夫来教。毕竟,谁家没个种地的爹呢?”
“耕耘科目,我们的导师都来自于农业署的一线指导吏官。这些吏员前身都是各乡各里的种地冠军,有他们教导经验,在我们这学习过的新一代农夫,耕地将事半功倍!!”
“就如同这般,纺织科目的导师,是由织布大师来教导。渔业科目的导师,由资深渔夫来教导。什么樵夫、运工、小厨,都是如此。”
听到这,中俊枭雄连连颔首。
其实说句实话,一个面向全治下的义务教育学府,教导学生们读那些高大上的经纶礼法,真的是意义不大。不是谁都对这方面感兴趣,而教导日常所务,却是极具意义。
这些聘请来的导师,都是民间各行各业的资深从业者,有他们教导经验,赵枭治下的新一代平民,会少走许多弯路、这才是实事。
见领袖赞同,司马徽盈笑道:“至于内府的民院,则是教导基层官吏的事宜。上次侯爷来信言语地方官员不够,我们这倒是可以解决部分。不过内府民院教出来的,最多也只是捕快衙役这个级别的吏员,像县级郡级…”
“还得侯爷再想办法了。”
赵枭再次颔首,这司马徽倒是聪慧。
不愧他浩大盛名。
实际上这么走一遭,赵枭对尚武学府的情况已经大概摸清楚了。这个学府已经趋向成熟,郡级官员培养不出,但县级是没什么问题的。不过治下吏员和主官,都出自同学…
就容易出现各种问题,很多事情碍于情面都不好做。还有,如果基层官吏的整个培养体系都由尚武学府一手操办…那问题也不小。
如何防止学院尾大不掉、产生威胁,也是极其复杂的事。传授知识之地是神圣的,赵枭不希望将义务学府变得太过复杂。故此,这份莫大的权力就必须分散、必被制衡。
揉了揉额头,赵枭已然做出决定。尚武学府只能培养捕快一级的吏员,而且还必须将名额分出许多!决不能出现垄断,尤其是教育。
侍立在赵枭身侧的紫衣雅士并没有想到领袖满腹的弯弯绕绕,实诚的继续道:“工院,就是建筑工程一类的。同样,外府教世袭工人,内府教导基层工业官员。而士院,则统一教导谏言之臣,外府是地谏,内府是君谏。”
赵枭听声直接摆手、斩钉截铁道:“士院无论内府外府,就截止到这一轮的学生。日后缔消此院,谏臣机构本侯自会组建。”
说着,中俊枭雄双目微眯。望向司马徽、单刀直入道:“司马院长,你的为人我很清楚。在你手上,尚武学院就是纯粹的。但,我们不能保证以后的院长也同样高风亮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