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匈奴袭并的乱象,自彪人吕布应征入伍后便戛然而止。吕布太凶,坐镇之地外族完全不敢来犯。传闻飞将曾经生擒一名匈奴王爷,在两军阵前活活将其生撕成两半、还桀桀桀桀的狞笑着,匈奴单于见此当即退兵。
数年不敢来犯。
“魏将,您倒是说句话啊!我渔阳郡兵虽然勤多演练,但毕竟未经几场战事,在经验上远不如匈奴。而这两万四的附属军,虽然历经过连番恶战、稍有经验,但毕竟身无甲胄抗性不强,贼军又最少是我两倍以上…”
“如此,我们更该抓紧一切有利因素!”
“以逸待劳和以疲待劳,完全是…”
“你说完了吗?”
见鲜于辅这话痨没完没了,魏延微微皱眉。他眺望远方那一望无垠的枯黄草原,眼中尽是对功禄的渴求。只观黑甲悍将昂首挺胸、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,吐出的,却是灼热。
“鲜于将军,你或是想错了。本督此次并非是要进行守城战,而是野战!!”
“什么?!”
鲜于辅闻言惊愕,满面不可置信。
而魏延却并未为他解惑,只见魁梧悍将背手举臂、环指前方忙碌打洞的军士们。
“别人畏惧的,正是我渴求的。”
“你视匈奴为洪水猛兽,而我,视其为建功立业之良机!鲜于将军,不要墨守成规。攻防是在不断转换的,匈奴来攻我不假,可这不代表我只能防守!相反,我要进攻!”
“我要杀得他们丢盔弃甲、仓皇逃窜!”
说着,魏延回头。
那双满是自信的坚毅之眸,死死的聚焦于鲜于辅脸上。只见男人嘴角轻勾、冷冷道:“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!我们退守城中,自然是最稳妥之举,骑兵还能冲到城上来?”
“要不了多久,没有补给的匈奴人就会无奈撤走。但鲜于将军,你有没有想过我军龟缩城中会为渔阳郡之百姓,带来多大的创伤?”
被魏延彪悍的气势所压制,鲜于辅不敢直视主将,只好垂下头、弱弱道:“魏督,我们可以将百姓迁到城中。如此一来,匈奴…”
“呵呵,这样人是保全了,但财物呢?”
“而且匈奴一日不除,就是祸害!今日放跑了它,明日你还要小心防备着。”
魏延拍了拍鲜于辅的肩膀、肃声道:“作为渔阳的卫戎部队,面对外敌只能龟缩城中,无疑会给百姓一种不可靠的念头。而且一旦交出主动权,匈奴就可以肆意摧残百姓财物、掠夺平民之家畜、甚至烧毁他们的房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