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两点,吕蒙可以拼命。
“知道啦,对了,姐夫!”
少年面上忽然闪现出浓浓的警惕,只见他左顾右盼了一下、这才低声严肃道:“你可切记,在此次平定反贼之前,不要道出死战郡守府那一幕!毕竟…你被贼首给释放了。”
“可是能被有心人大作文章的!”
“尽管张帅睿智、难被奸人所诓骗,但所谓人云亦云,倘若为了大局担心我们是谍中谍,推出去给砍了…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。”
邓当听声颔首,经过刚刚堂上之景、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信任了小舅子的聪慧。
没能守住郡守府本就不是啥光彩的事迹,既然还有危险,那闭口不谈就是了。
“明日就要开拔,我们早些去…”
“等等!!”
吕蒙忽然顿住脚步,略显稚嫩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后怕。好险,差点没能听出张辽话中的言下之意。若就这么去歇息了倒也没啥…
不过日后,怕就难被重用咯!
“这位大兄弟,帮个忙!”
吕蒙疾步匆匆,赶上了前方带路的侍者。他满面盈笑,难以察觉的将几粒小碎银塞入男侍的口袋中、言语诚恳道:“小子粗鄙…”
“刚刚在汇报情况时,曾顺口道出几句迁功之言,张帅睿智、当即就识破了。”
“大帅先前叫我去领二十军棍,想来是想将我这不成调的坏脾性打正!而后来大帅又提我做亲兵,也就没再提这件事…但大帅体恤下属,我犯错却不能不自知!还望兄弟…”
“领我去门房,吃那二十记戒燥棍!”
男侍听声错愕,这也是个年轻的伙计。他轻轻挑眉、好笑道:“我说小兄弟,我活了这二十多年,还头一次听闻有人讨着打呢!”
“嘿,您个今天不就见了吗?”
“大兄弟,行个方便吧。”
“兄弟,门房不远,也不是我不给面子不行方便。”侍从说着,将袋中的泛黑碎银掏出来、递还给了吕蒙,轻笑道:“是张军帅唬你呢!咱刺史府的门房,压根就没打军棍这项职能。若张帅真想仗你,就叫你去军营了。”
“放安心,有错就改便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