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蓟侯的结拜虎将张飞张翼德,不是奇袭加以妙计破取了兖州泰山么?就先论他吧!真是意想不到,一个屠猪汉也能使用计策!”
“哈哈,水淹泰山城确实是张良妙计,但张飞后来的举动,证明他也不过如此!一个降将说陈兰对都护府怀有巨大敌意,张飞那愣子倒好,连问都没问清楚,就把举报人…”
“推出去给砍了,还说其祸乱军心!”
“哈哈哈!!粗人就是粗人!!!”
一时间,学子们无不大笑。
唯有司马懿眉头微皱,不解道:“诸位同学是在笑什么?张飞有做错么??”
“相反,我还认为他这一手…”
“比先前水淹泰山还要精彩。”
话音落下,笑声戛然而止。
一干学子闻言错愕不解,想反驳又畏惧于司马家之威,马上改口点头又显得太过势力毫无气节。于是乎,他们脸上残留着淡笑…
一声不吭,着实尴尬。
而终于循声走到湖边的猎袍吕布听声,亦是升起些许好奇。他驻足停步,以一颗茂密大树掩盖住身形,略微挑着眉、静静聆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