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不信老子揍死你!”
因为刚刚直面箭雨没有多的时间,情急之下听闻军令,兖州士卒便躲入了就近的轒轀车。故此,每队车组内的军士多半互不认识。
如此,自然就没有体谅一言。
本来双方都有理,硬是活生生搞成了对方定是看自己不爽,定然是故意的。
一时间,全场竟有过半战车停滞不前。
内里的军卒,不少相互殴打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!怎么回事!!”
在数百阔盾亲兵的护从下,兖军主将桥蕤眉头紧皱、怒不可遏道:“这些卑贱玩意!什么时候了还搞窝里斗?!真他妈一群饭桶!”
位于桥蕤身旁,不断环顾着四周战车的副将乐就听声、迅速道:“桥帅,怒骂无用,唯有想出解决良策!眼下轒轀军卒因车头易死而起矛盾纷争,唯有解决此题才能再进!”
“那简单!喊寇兵在车头不就行了?!”
屁股决定脑袋,身为兖州军主将的桥蕤想都没想、一口断然道:“不是本将觉得寇兵命贱,反是认为寇军们悍勇无畏才出此议。”
“乐将军,你不要多想。”
乐就听声眉头紧皱、强自顺气道:“桥帅,末将有一良策,可不让州军寇军任何一人受到箭雨杀伤!我们战车众多,何不让车与车…头尾接连成列,如此一来,千百战车…”
“就如化为一辆巨车,共进共退…”
“再不被左右流矢所伤,至于联合车阵的最前方,就接连前列的四十临冲好了!”
桥蕤听声双眼一亮,当即笑曰:
“妙哉!妙哉!张良计也不过如此!!”
“此策甚妙!当如将军所讲行事!”
乐就闻言笑容满面,登时便唤来左右亲兵吩咐一番,随之派遣而迅速向往全军。
……
兖州军卒的效率很高,得闻军令无多迟疑,一辆辆各式战车登时合纵连横。战车们车挤车并排,头与尾相连,最前头则是临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