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店小二躲藏在白羽身后的某扇门后，透过门缝看见白羽吃了一口烤饼，暗自松了口气，点点头，顺着侧门跑向后院。
很快，三娘子就带了店小二回来，她微不可察地扫了眼桌面，看到白羽的餐盘中，粥饭烤饼吃得一干二净，不由得喜笑颜开，“道长，后院收拾好了，您过来看看吧。”
“嗯。”
白羽放下碗筷，拍了拍肚子，跟着三娘子绕到后院。
后院中，驴马成群，毛色各异，嘶鸣阵阵。
“嗯？”
白羽眉头一皱，“这群驴马为何分成两批？”
没有设置栅栏的马圈中，所有牲畜清晰地分为两个阵营。
一群精神萎靡，麻木呆滞，只顾低头吃草，
一群则极为亢奋，拼命嘶鸣，时不时还用身躯撞击着马圈，就算受伤也不停下。
三娘子面色如常地回答道：“这些焦躁不安的，都是新到的驴马，也许是还未适应环境，吃不惯饲料吧。”
“哦。”
白羽点了点头，沿着偌大马圈边缘走了一圈，突然停下脚步，“这匹驴是怎么回事？”
从他走进后院开始，就有一匹毛色斑驳的青驴死死盯着他。
随着他走近，那匹青驴更是“呃啊呃啊”地嘶叫起来，隔着栅栏寸步不离。
“聒噪的畜生。”
一直跟在白羽身后的店小二眉头一皱，低声叫骂着，走上前去，扬起马鞭准备狠狠抽青驴一下。
马鞭在半空中划过，没等落在青驴身上，就被白羽直接伸手握住，随手一拉就将鞭子拽了过来。
好大的力气！
店小二心中微震，只见白羽笑眯眯地挥了挥鞭子，“别在意嘛，牲畜而已，不懂礼仪很正常。要是遇见不服管教的牲畜就要拿鞭子狠抽，留下伤痕，还怎么卖得出去？”
“道长教训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