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微不可查地扫了那名老妇人一眼，左右优盘，确认周围没人之后，靠了过去。
白羽鼻翼微动，他闻到了三股气味。
第一股，是陈旧衣物的霉味。
第二股：是老人因洗漱便，身上特有的味道。
第三股是新鲜的，血肉的味道......
白羽热心的问道：“奶奶，您要过马路吗？”
老妇人看了他一眼，攥紧了手上的布袋，喉头咽了咽，低下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。
【她已经吃得够饱了。】
白羽靠近了一些，朝着老妇人高声喊道：“奶奶，你要过马路吗？”
他的吼声极为响亮，老妇人抬起头来，心里升起一股厌烦，脸上却浮现出有些呆滞懵懂的慈祥笑容，“啊，小伙子，你要扶我过马路啊？”
“是！我最喜欢乐于助人啦！”
白羽眉飞色舞，主动搀扶住了老人的手掌，在绿灯亮起的时候，扶着她走上斑马线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啊，很少有你这么好心的啦。”
老妇人装作神志有些滞后的模样，絮絮叨叨地的说道，“小伙子，你可真好。”
“唉，你先别急着夸我。”
白羽把老太太扶到斑马线中央，把手抽离，笑眯眯地说道：“您先把钱结一下。”
“？”
老妇人一愣，“什么钱？”
白羽自然而然的说道：“我扶你过马路的钱啊？你不会以为我是无偿帮你的吧？承惠5元。”
“......”老妇人脸色一抽，“小伙子，我好像没有主动要求你扶我吧？”
“那你是不想付钱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