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凌霄盯着她，最后那句没有问出来。
辛明瑶这下更不明白，他问这些话到底想干什么，他一介王爷，为什么对别人的家事感兴趣，难不成他心生不忍，觉得辛碧珠是遭了冤枉，想替她抱不平？
想到此，辛明瑶突然觉得有些讽刺：“王爷管得宽了吧。”
她的语气骤然冷淡了不少，听得玄凌霄格外不舒服，他看不见她的表情，只能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，透出淡淡嘲弄的情绪。
玄凌霄不知怎么就有点火了，她为何对自己这么生分？
“罢了。若辛二小姐真的做了这些，本王自不会让她好过，她所亏欠你的，本王替你讨回来。”
玄凌霄说完这话，便不再看她：“你走吧。”
辛明瑶却是愣了。
什么意思，这话听起来，为何像是在护着自己？
他不是在替辛碧珠不忍，而是在确认辛碧珠的罪行？他替自己讨？讨什么回来？
辛明瑶疑惑不已，没说话，半晌，玄凌霄见她不走，语气里带了一丝无奈，还有股似有若无的安慰意味：“马车在院外备好了，会有人送你回辛府，放心吧。”
辛明瑶心头咯噔一跳，突然道：“王爷，小女子斗胆问一句，追杀我的人，你知道是谁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是你替小女子摆平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玄凌霄一滞。
他还真没想过为什么。
为什么会不顾暴露秘密的危险，出手救下她，为什么会动用一直隐藏的势力，将三王府的动作按住，为什么每次看到她，就会有不一样的情绪涌起？
为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