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忠义马上醒悟过来,“所以说,当天晚上是有人来报警的,但是值班民警没有登记!”
孔立萍接着说道:“第二天,我问了熟识的人,前一天晚上报警的人问题有没有解决。
因为我是借调过来的,我就私底下问了一个和我有工作往来的人。
他告诉我,没听说有人来报警。后来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出来,当时的局长常进召开了紧急会议。
我没有参加,我是县局的,不好参加他们的内部会议。
又过了一天,他们通知我,说是案子破了,我可以回到县局了。
离开市局后,我很快就将那件事情忘记了,直到这次案件发生。
我去调查了当天的报警档案,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档。”
严忠义一点就透,他剑眉紧拧在一起,“孔局,您怀疑当年警局内部出了问题,有人故意将报警记录销毁了。这件事情也许当年的局长常进最知情,但是我们贸然去问他不太符合情理。”
孔立萍点头道:“是的!他儿子娶了省委书记的女儿,市里面也不会允许我们贸然打扰常老。
所以我是这么想的,找到当年值班民警,从他那边切入调查。”
严忠义抿抿嘴,道:“如果当年的报警记录都能够销毁,我们还可能会找到当年那位值班民警吗?
如果他还在警局,您不可能不认识他,除非他已经退休了。
孔局,您还记得他的长相以及大概年龄吗?”